- 乳白色的液体星星点点残留在身上,更衬得肌肤细腻。傅寒声咽了下口水,眼底情不自禁染上欲色。察觉到男人动情,江淼眼中闪过妒意,不动声色挡在我身前。“打完这一针刚好把她送去刘总的红酒品鉴会。”她接着转头看向我,捂嘴轻笑。“姐姐,你不知道,有多少男人排队等着见你呢。”闻言我浑身发颤。在京北,人人皆知傅寒声的太太是一件明码标价的货物。只要出的价足够高,不管是谁,都能做我的一夜恩客。而江淼口中的刘总,是让我印象最深的一位。他做灰产发家,心狠手辣,一鞭子下去能要掉人半条命,我身上的大半伤口大多拜他所赐。上次从他那里回来时,我满身伤痕,高烧不退,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。也是那一次之后,傅寒声不再把我送出去应酬。可如今?刚结痂的伤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,顾不上尊严,我扑倒在傅寒声脚边。“求求你不要送我去。刘总暴虐成性,我会死的……”此时他眼底的欲望已经尽数消退,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,声音冷得像冰:“乖,去换身衣服,一会我带你过去。”被管家拖下去之前,我看见他轻启薄唇,无声说了句:“温芷宁,这就是你要离开我的代价。”日记里那个对我百般体贴,万般爱意的傅寒声,和眼前这个好似连看我一眼都嫌脏的男人不断重合又撕裂,反反复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