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把我送给我爸之后,她就跳了江。而我以养女身份在沈家长大,日子过得谨小慎微。十五岁这年,我在沈家遇见一个男生。他被玫瑰花刺割伤,手臂的伤口还在淌血。可他像是浑然未觉般,戴着耳机在花园听歌。我想了想,给他拿来碘伏清理伤口,又用创可贴贴上。后来我才知道,这个男生名叫路衔。他爷爷带他来沈家做客。不知出于什么原因,路老爷子看中了我,想让我做他的孙媳妇。路家是老牌世家,我爸自然满口答应。姐姐们听说这个消息后,一个个笑着奚落我:“你以为自己攀上高枝了吗?要真是门好亲事,哪轮得到你?”“那个路衔,自小患有自闭症和躁郁症,就不是个正常人。”可因着和路衔的婚约,沈夫人终于给了我几分好颜色。我在沈家的日子好过不少,至少他们不欺负我了。我时常会想起初见时,那个在花园里安静听歌的清瘦男孩。他不知道,自己在无形之中帮了我很多很多。我打心里感激他。我开始了解他的病症,学着未来怎么和他相处。然后二十岁这年,在两家人的安排下,我嫁给了路衔。我不知道路衔对娶我这件事这么抗拒。嫁进来后,他就没有给我好脸色看。他不允许我触碰他,更别说与我同房。结婚的那个晚上,他在婚房里冲我发了好大的脾气。“走开。”“不要在我房间。”“出去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