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天快黑时,赵容川才回来。从进门开始,他脸上愉悦的笑容就没停下来过。他像往常一样,要过来搂住洛云晚亲吻她的额头。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香味,洛云晚第一次感觉这个味道让她恶心。她本能地躲开,却看到他腰间的腰带和早上出门时不一样了。那条腰带,是她亲手为他系上的,她不会认错。是什么样的情况,需要让他更换一条腰带?洛云晚看着眼前熟悉的脸,只觉得鼻尖酸涩。她好像又听到什么东西碎掉了。每次听到这个声音,她离死亡就会更近一步。赵容川没有察觉她的异常,揉了揉她的头发后,就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。不知道是不是一天之内面对了多次心碎的事情。洛云晚觉得这一次的心痛,比往常来得要更加浓烈。她的脸色,疼得有些发白,捂着心口痛苦地喊出了赵容川的名字。“容川,我有点不舒服,能不能扶我去房间休息一下?”赵容川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跳动,似乎在回复谁的信息。说话,自然也有些心不在焉:“云晚,你不要总觉得自己这不舒服那不舒服,很多时候都是你胡思乱想。”“自从失聪后,你就把自己封闭了起来。你的身体明明很健康,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,是你的心理作用。”“没事的话多出去走走,看看外面的世界,别总待在家里。”在温浅月回来之前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