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婚礼前一天,沈知砚邀我预演。台下宾客不少,尽是燕京城排得上的富家公子哥。这是我受辱后第一次登台,众人表情各异,却是都等着看我笑话。我如往常一般,提气开嗓,刻意无视台下一片哗然。声音因药物作用嘶哑粗砺,嗓子也如吞了刀片,每唱一句都生疼。我故作镇定,忍着喉间泛起的腥甜,仍是坚持唱着《龙凤呈祥》。台下不堪入耳的调笑声越来越大:“我说苏老板怎么不肯登台,原来是在别的地方‘尽忠职守’了。看来前几日实在卖力,嗓子都叫哑了!”“唱戏哪有***轻松,只要两腿一张,就挣出旁人十年都求不来的富贵!”“当年在梨园里装清高,手都不让碰,现在倒是来者不拒,听闻姓胡的把她当夜壶……难怪离得老远,就闻到一股骚味儿,原来是狗汉奸床榻上带来的!”“孟铮兄小声些,沈兄还在这坐着……”一曲终,我施礼谢幕,却听“啪”地一声脆响。沈知砚手中的酒杯,竟生生被他捏碎。沈知砚若无其事地松开手,掌心被玻璃割得鲜血直流,眸中暗波涌动。孟千雪惊骇地看着这一幕,下一秒,怨毒的眼神扫来:“请苏小姐再演一曲***吧——”孟千雪冲我扬起酒杯,手腕一翻,酒全倾倒在地:“上好的女贞沉绍,苏小姐可别浪费了,请吧!”我在看客的哄堂大笑中,无措地望向沈知砚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