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纵然我已经清洗过,可林雪还是眼尖地看见某颗核桃仁上沾染着血丝。她扑倒顾知舟怀里干呕:“知舟,这核桃仁上怎么还有血啊?脏死了,这么恶心的东西,人家怎么吃嘛?”顾知舟抬手掀翻了我手中的碗,狠狠碾碎我努力了一晚上的成果。“姜望舒,这就是你赔罪的诚意?存心用你的脏血恶心雪雪,你是不是找死?”我下意识想把手藏起来,却被他一把抓住:“你又想搞什么小动作?”看见我血肉模糊的指尖,顾知舟微微一怔,随即一把甩开我的手,像是碰到什么脏东西。他语气烦躁:“滚回去,把你的手爪子处理干净,免得影响雪雪的胃口。”我浑浑噩噩地回到杂物间,一夜没睡,我已经十分疲累,很快就失去了意识。再睁眼时,已是第二天下午。我慢吞吞地起身,准备去清洗指尖的血痂,却听见门外传来两个女佣的调侃:“还是咱们夫人多才多艺,连陶艺都会做,比某个只会爬床的**强多了。”“咱们船上又没有黄泥,用什么做啊?”“害,黄泥自然是没有,可那不是还有三坛子现成的骨灰么?”我僵硬地看向储物柜,浑身的血液瞬间冷却。原本锁好的柜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撬开,爸爸妈妈和哥哥的骨灰坛全都不见了!我找到林雪时,爸爸妈妈和哥哥的骨灰已经变成了一堆灰白色的泥。林雪一边指使保镖用锤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