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顾不上许多,沈晚凝立即要去找顾斯沉。但才出茶楼,一道惊呼喊住了她!“公主!不好了!”府内管事喘着粗气跑上前来,急得满头是汗:“驸马被陛下抓入狱了!”“怎么回事?”沈晚凝倏地一慌。管事答:“边关守城将军原是驸马手下将士,如今城关失守,陛下要降罪驸马!”荒谬!沈晚凝怎么都没想到父皇竟能糊涂至此!她咬牙吩咐:“进宫!”入了宫。皇帝大抵是知道她为何而来,直接闭门不见。天上阴云密布,风雨欲来。沈晚凝望着紧闭的御书房门,直直跪了下去。“父皇!儿臣恳求您放过驸马!”大雨倾盆落下,沈晚凝冻得浑身发抖。暴雨降了一整夜。沈晚凝也就这么跪了一整夜。她脸色虚白,几乎晕厥过去,却不知凭着一股莫名的劲儿坚持了下来。直到次日清晨,风雨停歇。御书房的大门才缓缓打开。皇帝沉着脸踱步至她面前质问:“晚凝,你何时变得如此不懂事了?”“父皇……”沈晚凝悲切无比,重重磕下头去,“如今匈奴再犯,满朝除了驸马,还有谁能救国于危难?父皇与其要降罪,不如先让他赶退匈奴,再做定夺!”皇帝脸色稍变,思虑片刻后,他冷冷甩袖。“来人传令!命驸马顾斯沉后日率军应战匈奴!此次城破之罪,押后再论!”沈晚凝喉间梗塞,终是闭了眼,又一次重重磕下头:“父皇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