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工作人员牵来两匹马,一匹黑色的血马,一匹白色的装饰马。白的给了欧阳靖,黑的给了陆迢迢。众人摇摇头,一匹普通的白马怎么可能跑得过黑色的血马?果然,随着一声令下,陆迢迢的黑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!而欧阳靖的白马却低头吃起草,根本不肯动。看台上的观众们顿时哈哈哈大笑起来:“还是驯马师呢,马都不听她的话。”而陆迢迢跑完了一圈,还特意停在欧阳靖的面前。“小**,你的马怎么不听你的话了?我真不知道我离开的五年,叙哥都是看上了你哪儿?”“我看你,也不过如此啊。”说完,她一挥鞭子,马往前继续冲了过去。而欧阳靖根本不在意,等会儿谁是**,还不一定。她看向自己的白马。其实这不是普通白马,而是一匹未被驯服的阿哈尔捷金马,据说当年吕布骑的就是它,这马可是赤兔。欧阳靖不停训练马儿打圈,马儿任然狂躁地踢踏着蹄子。欧阳靖摸了摸它的脖子,直到平静为止。空中渐渐飘起细雨。雨水落到欧阳靖的身上,此时陆迢迢已经先她三圈。欧阳靖笑着说:“好马,今天你要是帮我赢了,我就把你买回家,我家有好几个草原,到时候你随便吃,随便跑。”“你好歹也是堂堂赤兔,难道还跑不过一匹普通的血马吗?”渐渐地欧阳靖感觉自己能够驾驭这匹马了。她才开始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