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众人再次大笑起来。阮南笙像是动物园任人参观的猴子,她指甲嵌入掌心,低着头不说话。游戏还在继续,江律川拉过身边的一个女孩肆无忌惮的吻了起来。周围人一边欢呼一边倒计时。吻过以后,女孩一拳垂在江律川的胸口。“江少,你真坏。”江律川坏笑着,眼神漫不经心的扫过阮南笙。仿佛在说,是个女人都比你强。今晚江律川喝了不少酒,醉的连路都走不直。坐在车里,阮南笙瘦弱的身体背着他上车。这样的事情两年来阮南笙做了无数次,有时是凌晨,有时是在山上,只要接到江律川的电话她都要在十分钟内赶到。江律川在座位上东倒西歪,一个劲的往阮南笙怀里扎,她费力的把江律川扶正。谁知江律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,看到那只细白的手的瞬间,暴怒起来,大手一把掐住阮南笙的脖子,凶狠的仿佛要吃人。“阮南笙,我警告你,别想勾引我,别以为我过去给你点好脸色,就是真的爱上你了!”过去扮演深情的时候,每次江律川喝醉,阮南笙都会温柔的帮他拍背。一下,两下,那双手温柔极了。可只要一想到她是江淮安的妻子,江律川就恶心。那双大手宽大而有力,阮南笙被掐的不能呼吸,整张脸涨得通红。“我......没有,我不敢想......”“我是你嫂子,这辈子都只是你嫂子...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