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太黑了。即使天空中的烟花不停乍响,照亮了夜空,裴靳言也根本看不到玩偶最后落在了哪个方向。不过这样也好。找不回来,也就不会再优柔寡断,犹豫不舍。裴靳言也不再看姜楠风。他转身想跟温心暖说离开的时候。却听到岑旭尧叫他:“我第一次见裴先生,裴先生有女朋友吗?怎么没一起来?”他声音很温和,可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和姜楠风一模一样。“有。”“靳言——”裴靳言听出温心暖语气里生怕他将和姜楠风的事讲出来的担忧。但裴靳言不会。那段不被姜楠风承认的爱情,是他的唯一的宝藏。他不会把这段感情,变成利刃,去刺痛任何人。除了他自己。裴靳言咽下苦涩,轻声告诉岑旭尧:“但她五年前就死了。”裴靳言清楚的看见岑旭尧眼里浮现的同情和对自己说错话的愧疚。“旭尧,回去了。”姜楠风的声音忽然响起。裴靳言看过去,就见岑旭尧跟在她身后上车离去的背影。姜楠风的车是一辆红旗。不贵,也不便宜。裴靳言却忽然想起在律所时,同事打趣的话。“北京城这地界儿,开什么豪车都不足为奇,但有一点,但凡你看着哪个人开着红旗出门,切记,千万别招惹。”裴靳言越想越觉得好笑,笑的眼眶都湿润了。“靳言,你怎么了?”裴靳言看着一脸疑惑的温心暖,说:“就是觉得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