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傅辛禹背脊一凉,想起那日千琳决绝的话,他停住了脚步。见状,苏渺渺再接再厉。啜泣声传来,像一根根细针扎在傅辛禹的太阳穴上:“辛禹哥......你真的要去找她?”他猛地转身,眼底猩红未褪:“你骗了我这么多年,现在还想拦我?”苏渺渺踉跄着跌坐在地毯上,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泪痕斑驳的脸上。她走进男人身旁,露出背脊下精心描画的疤痕,声音尖利得像玻璃碴:“就算当年救你的是她,可是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!她就是个后来者!如果不是我出去留学,也不会给她机会让你们在一起的!对!都怪我不好!我不该出国的!我们重新在一起好吗?”苏渺渺焦急地捉住男人有力的右手,苦苦哀求着傅辛禹。傅辛禹左手系领带的手顿了顿,金属扣在寂静的公寓里发出清脆的“咔嗒”声。落地窗映出他轮廓分明的侧脸,那些刻意遗忘的画面突然鲜活起来。千琳在茶水间给他温牛奶时被蒸汽烫红的手指,凌晨两点她蜷缩在办公室沙发上核对报表的睡颜,酒局上她替他挡酒时绷成弓弦的脊背......“让开。”他抓起大衣往门外走,袖口扫过玄关处千琳过来他这边时常坐的换鞋凳。那里还放着她忘带的丝巾,鸢尾花纹路里缠着几根栗色长发。苏渺渺突然扑上来抱住他的腰,香水混着泪水的咸涩涌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