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元昭惊呼一声,整个人瘫软着倒在了谢怀绪怀中。谢怀绪稳稳接住她,在她耳畔问着:“夫人,喜不喜欢?”我再看不下,狼狈转身离去。那颗早已死去的心,像诈尸还魂一般开始抽痛,撕裂,痛不欲生。更是生出一种可悲的屈辱感……昨夜谢怀绪那么迫不及待,原来是为了在我身上练习!在他眼里,我不过是一个工具。让元昭公主快活的练手工具!他一大早寻的长生,便是这种长生。可笑,可悲!胃里一阵翻涌,涌上来的全是烧心的酸水。我想哭,眼泪却在昨日夜里都哭干了,现在只剩下干涩刺痛,痛的我睁不开眼,只能呆滞的坐在院子里发怔。十年时间,谢怀绪怎么能伪装的如此滴水不漏?我作为一个痴儿被卖给他,他的眼中不曾露出一丝嫌恶,对我悉心照料,得了好东西也都先紧着我。一路相依为命,走到现在。那些关心和爱明明那么真,可现在看来全是假的。这十年的光景,对我而言到有没有真?我在院里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想明白。翌日晌午,我看着花瓶里枯萎的十几支梅花枝愣神。元昭来了我的院里。她看了一眼空荡荡的紫薇苑,语气轻蔑:“陆明歌,上次在醉香楼的游戏,我赢了。”“我劝你趁早搬出千岁府,往后这里可不再是你的家,本公主才是千岁府的女主人。”见我面无表情,她俯身靠近,红唇轻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