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小小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中,只有书房门口溢出的光打在幼冬的脚上。幼冬蹲在门口,小手用力的压在肚子上,小脸疼的满头是汗,此时两道交谈的声音从办公室里传出。“我不同意分他家产,他是不是你的种都不知道,你就上杆子要养他,你是不是忘了那个女人的德行!”温谨言跟他的名字一点不搭,什么话都敢讲。而温正垣也突然意识到面前这个孩子才是他的正统,未来的家业都是要交给他的。捏了捏胀痛的眉心“我没有说要分那个孩子家产,把他养到十八岁就是我对那个女人最后的妥协,你可以……”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门外发出了一声重响,像是什么东西摔到了地上。温谨言紧皱眉头,看来这个小兔崽子也不是省油的灯。温正垣快走过去打开房门,这才发现幼冬已经晕倒在了门口。温正垣轻轻地将幼冬抱进怀里,语气冷硬:“快!去叫医生!”说完抱着幼冬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将幼冬放回床上,伸手抚开额头已经湿透的头发。小脸惨白,嘴唇都没有了血色,上唇还死死咬着下唇,忍耐地不发出声音。温正垣心里浮现一抹心疼,这孩子的脸还没有自己的手掌大,瘦的可怜,像只猫儿一样。住家医生很快就到了,医生先是观察了下幼冬的四肢,掀开袖子,却发现上面都是青青紫紫的斑点,还有些血痕。温正垣和温谨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