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转眼又是一周,宋宽砚还是没找到迟清婉。而经过刘助理调查,那晚从桥上经过的面包车与缅甸组织无关。宋宽砚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,盯着迟清婉断掉的琉璃珠子发呆。仔细回想她可能会去的地方。自从她19岁嫁给他父亲,就没有离开过宋家老宅半步。后来他把身受重伤的她救出来,问她有什么愿望。坐在轮椅上的女孩,暗淡的眸子亮起光芒:“我最遗憾的就是,参加高考那天吃了我爸下了药的早餐,然后被他卖给你了父亲。”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想参加成,人高考,考取央美,学成以后再开个画馆!”对,画馆!宋宽砚灵光一闪站起身往外走,就被桑栀从身后抱住:“宽砚,你已经好久没回家陪我和宝宝吃饭了,你陪陪我好不好?”“我最近妊娠很厉害,吃什么都吐,很难受。”“我没空。”男人推开她大步离开。桑栀一路小跑追出来,举着B超单子拿给坐进车里的他看:“宽砚你看,我们的宝宝已经10周了,医生说各项指标都发育的很好呢。”“你下来陪我吃顿饭再走好不好?”“你不是很爱我的吗,为什么都不肯陪陪我?”“我有事要忙。”宋宽砚神色冷淡。“宽砚,清婉失踪这么久还不见消息,我担心的彻底难眠,不如你带我一起去找吧?”桑栀努力劝说着想要坐进副驾驶,就被他阻止:“我说不用,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