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床上的两个枕头变成了一个。敞开的衣帽间里,也只剩下慕景川的东西。昨晚打包时,宋词顺道搬出了主卧。剩下的暂时还需要用的物品,也都被她放到客卧。“我住客卧了,东西都在那边。”宋词淡定自若。慕景川的脸又沉了几分,走到她面前,“要跟我划清界限?”“反正你也不怎么回来,我住哪间房又有什么关系。”宋词抬眸,澄澈的双眸***淡淡的讽刺。从谈恋爱到刚结婚的那半年,他们像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,她什么时候生理期,她多添了一瓶指甲油,哪怕是少吃一粒米,他都知道。那时,她窝在他怀里,抱怨他像监控一样,在他眼里没有秘密。慕景川揉了揉她的头顶,又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:“你这个比喻很贴切,不过我更想把你变成我身上的挂件,天天挂在身上。”那时的甜蜜,让宋词晕头转向,沉浸其中。她以为自己嫁对了人,祭拜父母时,告诉他们,她找到这辈子对自己最好的人。然而美好的东西,总是消失太快。突如其来的冷漠,他开始不回家。宋词不知道自己哪做错,只能变着花样给他做好吃的哄着,可他连晚饭也都不再回来吃。有一天,她学会做烤蛋糕,便迫不及待地拿去给慕景川尝。安静的书房里他正在打电话。听筒那边,贺子骞问:“晚上有个酒会去不?听说还请了几个***。”问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