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苏潋晴吃饭规矩,从头到尾没发出有点儿声响,本以为吃不到心里,没曾想这几道江南菜做的十分地道,恍然让她想起母亲的手艺,心下一阵酸涩。“好吃?”江晏舟开口,“还要吗?”她这才发现对方几乎没怎么动筷,不是他说饿的吗?苏潋晴低着头,“不用了。”打死她都想不到大婚当日居然坐在江首辅家里吃了顿饱饭。江晏舟不知何时让人送来药酒,这会儿用干净帕子沾上,骨节分明的大手伸到她面前,“手伸过来。”苏潋晴愣了一下,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自己左手手背有一条细细的红痕。什么时候伤的?江晏舟直接抓过她腕子,先用药酒清洁伤口周围,细碎的疼钻进血肉。他的手很热,身上的沉水香也被暖意熏得更浓郁。这样近的距离···就算是苏景昭都没给她包扎过伤口。八年来,苏景昭就是掉了根头发她都能发现,都会心疼好久,而她就是烧红了脸,苏景昭也不会发现。从前爱极了他,把余生希冀全托付在一人身上,吃的苦都觉甜。一朝清醒,只恨自己瞎了眼。她思绪一乱,缩了缩手,“没事的,不、用。”然而江晏舟非但没松手,沾着药酒的帕子重重摁在伤口,让她疼得说不出话来。“你来贿赂本官却事事悖逆本官。”“真不怕本官先杀了那姓苏的以儆效尤。”江晏舟冷峻的面容覆了层寒霜,“本官最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