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国公爷!”镇国公夫人一眼看到丈夫铁青着脸从梵府出来,立刻从马车上下来疾步过去,“怎么样?梵监正还是不肯救人吗?不管他要什么,咱们都给!”镇国公看着妻子,脸色很是诡异,“不是梵监正不肯救,而是救不了。”“什么?梵监正以前给人接过断臂明明成功了,为什么蔚然的就不行?”镇国公夫人怒道,分明就是不想救。“你自己看!”镇国公将儿子的断臂递到妻子眼前,镇国公夫人低头看去,就见今早还鲜红的伤口,居然已经隐隐发黑,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。“怎么会这样?不是已经敷了药吗?”“梵监正说解铃还须系铃人。”镇国公夫人脸色一白。镇国公没发现妻子的异样,叹口气说道:“说起来也是咱们对不住夕夕这孩子,当初蔚然的命都是她母亲救的,结果这个逆子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情......”“国公爷!”国公夫人打断丈夫的话,这可是在外头,有些话不能说。镇国公黑着脸上了车,国公夫人立刻跟上去,就听着丈夫说道:“你跟我现在去程府找夕夕,求她高抬贵手放蔚然一马。是咱们对不住人家,不管夕夕要咱们做什么,你都不许反对。”镇国公夫人浑身一僵。镇国公与镇国公夫人多年夫妻,看妻子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的预感,“你又做了什么?”镇国公夫人闻言心头发虚,一时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