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,你要想生,去找乔雪然吧。”撂下这句话,我起身去了浴室。再出来,离开家的时候,也没有看他一眼。他在我身后怒吼,“我不管你去哪儿,晚上必须给我回来,由不得你!”“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4他叫嚷着让我给他发定位。我当没听见,自己去了工地检查工程。七天没在,幸好工程进度没有受到影响。天快黑了的时候,谢鸣舟给我打来电话,“阿颖,我买了新衬衫,可以穿给你看。”这是谢鸣舟惯用的递台阶方式。当初的我总是很容易沉迷,被他牵着鼻子走。可现在,我冷静的可怕。刚想要拒绝再挂断,却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。“我在工地外土路边上,你快来接我。”我小声急促的说着。毛骨悚然的感觉笼罩着我,我几乎快喘不过气。谢鸣舟觉得我乖顺的下了台阶,爽快的答应了。可我等了很久,也没看到谢鸣舟的车。那道暗处的粘稠眼神已经越来越近,我的身后也传来了脚步声。我吓得快哭了,连忙给他打电话,“谢鸣舟,你人呢?!”谢鸣舟随口说,“我接雪然下班去了,她从大学开始就一直不敢走夜路。”我的心跳越来越剧烈,紧张的攥紧手机。“你快回来,有人跟着我!”电光火石间,身后的人劈手夺过我的手机。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。手机里还传来谢鸣舟的声音。" 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