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临走时,他说:“若是以后宋归衍对你不好,便带着年年来京城找我,我永远为你们留一个位置。”我嗤笑了声,说:“不稀罕。”魏迟眸光暗下去,恍然间,我又听见他的叹息。宋归衍回家后,知道魏迟来过,忙问我有没有事。我高兴地告诉他,魏迟已经走了,而且不会再来。宋归衍疑惑,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。我冷笑道:“但凡他还要脸,都不会来的。”诚然,先撕毁婚书的是我。但我可没有逼他选择沈梨。既然他选了,那就不要后悔。魏府的长辈其实并不怎么喜欢我。以前看不清,现在却能想明白。若不是他们不满,我与魏迟的婚事又怎么会被一直拖延,直到沈梨出现?包括那些抬高沈梨而贬低我的话,也是有心人故意在我面前传播,想让我自惭形秽。魏迟的母亲,还真是煞费苦心。我冷嘲地勾起唇,将京城的杂事抛在脑后,并不知道,魏迟回去就整顿了府邸。他以无子为由,将沈梨休弃。沈梨跪在府门前哭得梨花带雨,破罐子破摔道:“成亲这几年,你都未曾跟我圆房,我如何怀上身孕?”“侯爷,你为何要这么对妾身!”她哭得凄惨,可魏迟却丝毫不讲情面。最终沈梨被送回了沈家,没两年郁郁而终。我在奉天,跟宋归衍将药铺打理得井井有条,年年也在我们陪伴下逐渐长大。又是一年冬季,大雪纷飞,年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