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这就痛了吗?那上辈子我拔舌之痛,失去至亲之痛呢? 我定要让她一一偿还。 3. 宋时初在我们屋子里住了下来,依旧是那套蹩脚的说辞。 只说是江南水灾的流民,逃窜路上父母双亡,没了倚靠。 不过这次在我的提示下夫君对她避之如蛇蝎,而我更是恨她入骨。 宋时初一日服下两次我熬制的药材后,伤口久久不能愈合。 她只以为是天热伤口发炎溃烂,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,整日只能以面纱示众。 而这一次,我也不再惯着她的公主做派。 宋时初被我推着去打水洗衣,还要随我去农田耕种。 这样几日下来,她早没了那些首饰衣装堆簇起来的雍容华贵。 反倒是被晒的又黑又瘦,加上脸上那道可怖的伤痕。 甚至不及最最粗鄙的农家女。 “我不干了!你们这群贱…这群人,不过是欺负我无依无靠。现在我都变得粗鄙不堪了!” 宋时初一把扔下锄头,狠狠瞪着我们。 我只是扶正农具,轻描淡写道:“姑娘如今农忙,我们都是小户人家。你不劳作我们也出不起吃白饭的,还是说姑娘有别处可去?” 被这样怼了一通,宋时初没法暴露身份也寻不到宫中的人,只得忍了下来。 只是时日渐渐过去,宋时初看我们的眼神越来越恶毒。 她时常望着村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