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我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低下头。婆婆见状,冷哼一声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我坐在床边,心里堵得慌。老公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你别多想,我妈就是这样,她是为我们好。我看着他,心里一阵失望。2日子在这样的压抑中继续着,我每天都小心翼翼地生活,生怕又惹得婆婆不高兴。一天,我下班回到家,站在玄关处,手指还停留在指纹锁的感应区。防盗门打开的瞬间,一股浓重的檀香味扑面而来,那味道混合着衣柜里樟脑丸的气息,在我的鼻腔里搅成一团,令人作呕。我皱了皱眉头,走进屋里。主卧的门虚掩着,透出暖***的灯光。我走进房间,看到的景象让我惊呆了。真丝睡裙像条蜕下的蛇皮般瘫在床尾,衣柜抽屉半悬在空中,里面的衣物被翻得乱七八糟。我上个月咬牙买下的羊绒大衣正以扭曲的姿势堆在飘窗上,仿佛在诉说着我的委屈。梳妆台前,那把老式藤椅发出吱呀的声响,婆婆枯瘦的手指正捏着我新买的YSL口红,在台灯下缓缓转动。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审视,仿佛在评判着这件物品的价值。啪的一声,口红的金属管磕在大理石台面上。我从没想过,豆沙色的口红,在她浑浊的眼珠里,竟能折射出如此尖锐的光。三百八?她吊起的眼尾扫过购物小票,嘴里嘟囔着,当年我结婚时,半斤猪肉才八分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