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 “小叔,我说错了,这江城当然是您说了算,我就是气急了,宋南溪,那个女人骗了我,我就是想教训教训她。”谢铭轩悄悄看了一眼男人,见对方依旧面无表情的把玩着手腕上的佛珠,实在不好琢磨对方的心思。想到刚才的耳环,谢铭轩眼神微微一闪,试探的说道:“小叔是对她有兴趣?不如这样那个女人我送给你了,你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。咱们是一家人,没必要为了个女婊子闹成这样。”谢淮州唇角寒霜,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好一会儿,才漫不经心的撩起了眼皮,眉间戾气极重。“二哥的家教看来不太行,教出了你这么个脏东西。”说完,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,便离开了。谢铭轩嘴角一僵,他还以为小叔是看上宋南溪那女人,本意是想讨好,没想到马屁拍在马腿上了。宋南溪在医院门口站了十几分钟,既没有上车,也没有离开。昨天夜里下过一场雪,医院门口、花坛里还堆积着一些残雪,一月份的江城,温度大概也就一两度。宋南溪身上就穿了一件衬衫和一件白大褂。因为刚才的事儿,挽起的长发有些散落在肩头,眼神湿漉漉的,下巴上明显的掐痕,身上的裙子刚刚遮住膝盖,在冷风中站着,看着尤为楚楚可怜。谢淮州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一幕,眉心凛起,直接上前,脱下外套之后,披在了女人的身上。外套上...